神经病,我是认定他是有神经病的。
“那没有的事,他哪里会这么想,”我朝她眨眨眼睛,装出俏皮的模样来,又有些秀恩爱的意图,想着我还曾经吐槽过周□秀恩爱,想不到我也有秀的一天,真是风水这东西还是轮流转的,“我的事,估计他最清楚,他这个人最为小心,不把我查的底儿都清透,哪里敢叫我跟他结婚的——”
我边说还边摇头,对周作的不满就流露了出来。
朱茶红吃惊的睁大眼睛,还用手掩住半边嘴巴,“不是吧,他有这么小心的?”
“是呀,他就这么小心,估计是怕我以后万一……会跟他分财产,我有什么事他还能不知道的呀,”我“无中生有”,把周作往另一个方面形容,放下手里的茶杯,我双手十根手指头都纠结在一起,“男人嘛,都是算得很清楚的,我能怎么办,现在他对我好,我就权当是享受一回呗。”
这话我都嫌弃我自己,可还是说了,跟个自演戏似的,估计周作要是听到准会黑了一张脸,还分财产的,还算得很清楚的,哈哈哈,呃还是不同他说这件事,万一要是说了,几天不理我可怎么办。
“你想的真明白,”朱茶红佩服地竖起大拇指,手腕间戴着不怎么显眼的手表,“也真的,你看我,跟了那个人,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