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端呀,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倒楣的?明明是我自己想离开他的,结果他先给我断了,我到是心里郁结得很,这人得多贱呀,你说是不是?”
景端端一听我说这个,就把我拉到一边,拿手狠狠地戳我的额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架式,下巴朝周作那边一抬,“你哪里是人家的对手,指不定早就发现你那点小心思了,就你还蒙在鼓里……”
“端端说的是——”
也不知道哪里钻出来的熟悉声音,我一回头,就见到周弟弟站在我们身后,我回头时,他刚好笑着,那笑脸怎么看都有点看好戏的意味,我心里恼得很,见他这样子就瞬间迁怒了——
“你笑鬼呀?”我忍不住骂他。
“是笑人,没笑鬼。”周弟弟还一本正经的解释起来,手里端着个酒,眼里笑意十足,“据说没有婚礼了,是不是呀?”
都说打人不打脸,这周家的不论是老子还儿子,都是专注打人脸。
“哼!”我忍不住哼一声,转过头,不理他。
景端端表情跟着有些难看,瞧瞧我身后,又看看我,“这周家的人看上去都是神经病似的,老头子一大把年纪还玩耍人,年轻的还来奚落人,真是一家子神经病,你说是不是,白白?”
“噗——”
我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