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充满了落寞感——甚至我隐隐地看到他的脸色不是太好。
我心甘情愿拒绝去想他的脸色为什么不会好,固执地去认为这事与我无关,我不应该再去关心他,他的一切都应该让我关在视线以外。
走入计生服务指导站,今天跟平时没有不一样,都是普通的日子,走近陈医生办公室时,她从里头走出来叫住我,表情有些不好意思。
“昨、昨晚没事吧?”
她把我拉到一边,轻声地问。
我抬头诧异地看她,反问她,“能什么事?”
她还是不放心的样子,“我也不知道老李把他叫来吃饭了,你的事我也是听说过的,我昨晚还跟老李说别没事有事就跟周作那种人在一起,这种人就得一辈子打光棍的,谁跟好了,都是纯倒楣的事……”
“我真没事,陈姐,你放心吧。”我笑着说,其实能有什么事,大不了就是周作故作姿态想让我心软而已,不是我不想心软,而是怕了,拍拍她的手,“下午我就得到下面去了,大概一个星期的讲课,给下面社区与各村的妇女主任、计生专干还有计生联络员上课呢,都准备了一星期了,得好好讲课呢,我呢压根儿就没心思想这些事呢。”
“哦,也是。”陈姐放心了,笑着脸,“喏,你培训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