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个特大的墨镜,几乎把她的脸都挡住了,一见车子,还有点迟疑,见我从车上下来,她赶紧几步就走了过来,手指指那车,又指指我,“这不是那、那个周作的车吗?”
我心里一慌,没由来的慌,像是有什么秘密给看穿了般,嘴上到还老实,也没有否认,“嗯,是他的,早上我差点来不及,刚好碰到他,就把他的车子开走了。”
“你傻呀,跟他扯什么关系的?”景端端一把摘下墨镜,又觉得不太合适,又将墨镜给戴回去,脸上的气愤是一点都没变,“你要气死我呀,周作是什么人,你现在开他的车,他能让你白开一回?”
这是为我担心呢,是朋友才为我担心,我知道的——“我知道的,甭他怎么样都行,我又不是没经验,有了经验才能防得更紧些,你说对不对?”
“我还是觉得不靠谱。”景端端摇头,伸手拉住我,拉着我往里走,走到楼下电梯口,才压低了声音,“把车子停在这里做什么,还不把车子还给人去,呃,你别去了,车我去还就是了,你把车钥匙给我?”
我还真就是把车钥匙给她了,还顺便把皮夹子里的那张银行卡给她,“喏,那就麻烦了,把这银行卡也交给他,跟他说我的密码一直没改,甭管他怎么用都好,请他把钱收回去,至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