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真不是的——”
我一把挥开他的手,那手可烫了,烫的像是他第一次碰到我肌肤时的感觉,连我的心都跟着颤了,却是不敢与他的手再碰上,居高临下地瞪着他,“不是神经病是什么,有你这样的人?半天前还好好的,半天后就变脸变得叫人认不出来的,还不是神经病是什么?你又不是没有家庭医生,想烧成傻瓜是不是?”
“怎么又是傻瓜,又是神经病我,我有这么差?”他还抱怨——
我“呵呵”他一脸,还敢跟分辩?不是神经病跟傻瓜,还能是什么?“那不然咧,你是什么东西?说来我听听,要是说的好,我还给你拍拍手……”
“白白——”他才喊我的名字,就咳嗽了起来。
我朝天花板一翻白眼,“别叫我的名字,听了就觉得恶心,上次你还这么叫我,结果就黑我一手,我可不敢听你这么叫我。”往他对面的沙发上一坐,我把两腿极没有礼貌地搁在茶几上,更没有脱鞋子,“不过也行呀,你烧死也行的,我就等着,你几时烧死了,我才走,要不要我再弄点冰水,给你淋淋,淋成再可以往上烧个度数的,要不要?”
“白白——”这回,他的脸强自撑出严肃的表情来,可一下子就没有了,似乎有些无奈,“你家去吧,省得你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