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顺着他。”张子淳生气。
    杜玫莫名其妙:“为什么我不能跟他上床?”
    张子淳狂晕:这年头,女人都学坏了,自己不要贞操,别人替她看着贞操,她还不理解,不乐意,闲别人多管闲事。
    张子淳赶紧整理一下思路,定了定神,用他一贯的好整以暇的调子,循循善诱:“杜玫,是这样的。你喜欢徐哥,想要得到他,但是现在情况不明,你要为自己争取最有利的形势,如果不能为自己争取最有利的,也要争取对对手最不利的。这条明白吧。”
    “你如果现在就放弃,回美国一走了之。那不就是让对手白捡了个现成大便宜嘛,所以这条最不可取。在胜负未分前,千万不能失去斗志。”
    “你刚才一口答应徐哥的要求,也是不正确的策略。我是男人,比你清楚男人在想啥。男人不能让他得到,一得到他就腻了,要吊着他。这就好比养狗,要用肉包子把它吸引住,但是不能让狗吃到,吃饱了,它就走开了......”
    杜玫目瞪口呆:“这么复杂,那我一天到晚不用干别的事了,单琢磨这么勾引徐航,又怎么拒不让他上手,就脑细胞死精光了。”
    张子淳忍着笑:“真正了不起的女人,能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女人,都是既有足够的定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