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影,嘀咕了一句:“他不知道自己这段时间多不正常,我都不好意思说他。”
杜玫一笑:“别怪他,他现在其实差不多等于在经历一场离婚。心理上有点失常才是正常的,大家都是人嘛。”
“我知道,他在移情期——我们读法律的要辅修心理学课,但他自己无知无觉,”徐航叹气,“我处处忍着他,给他面子,就是不想伤了他。”
“等他跟胡丽萍之间的事情了结了,他就会好了。或者等他找到一个真正的移情对象,也会好转。他现在每周都去相亲的,但愿他快点找到个可以当做寄托的下家吧。”杜玫体谅的说。
徐航看看杜玫,认真的说:“玫玫,我必须跟你谈谈。这两天张子淳说的话,很多地方都夸张了。”
“我们跟陈副部长拉关系,并没有太具体的目标。就像这两天我们跟这几位副区长互相拉关系,都没有什么明确的目的。他们不会在和田呆一辈子,我们也不见得一定来和田地区开矿,昆仑山有好几个矿区呢。大家不过是在官场商场上混,多个朋友多条路而已。”
“开矿的事情,跟我爸当不当副部长没关系。这个计划,张子淳跟高平江酝酿了多年了,因为他们早就知道,和田玉籽料资源日渐枯竭,山料这块,他们跟巨头的关系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