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淳笑:“是我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我病得要死要活,全靠你照顾我。”
陈厚鹏和徐天南端着酒杯过来,跟丁副校长碰杯:“丁院士。”于是也站着聊上了。
高平江,张子淳开始聊在山上的趣事,杜玫把在海尼拉克吃红糖包子,饿得眼冒绿光的事说得好笑得不行:“我回到北京,从来没发现烤鸭长得那么眉清目秀过,鲫鱼长得那么风度翩翩过,白菜长得那么艳丽动人过,连榴莲都散发着令人迷醉的芬芳......”
张子淳说:“这算啥,我回到北京,看见鸡毛掸子都垂涎三尺.....”
高平江说:“你们才呆了几天啊,我一下山,就恨不得跟鸡住一窝去,回到北京,我恨不得跳鱼缸里跟龙虾共泳......”
徐航早看见这边说得热闹了,但是晚上何如沁牢记姑妈教诲,挽着徐航胳膊不放手。徐航无奈,只能忍着,忍了会,见那边人越来越多,杜玫有说有笑,貌似在一大圈男人颇为吃香,终于忍不住也走了过来,脸上带着微笑,手臂上牢牢拖着一个何如沁:“大家在聊啥呢?”
杜玫一看见这两人亲亲热热的样子,就恨不得扑上去掐徐航的那只胳膊——这男人怎么不粉碎性骨折,但是脸上却露出了一个最最甜蜜,最最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