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刷眼影,涂点口红,三分钟不到就完事了。
杜玫一脚踩在油门上,车子“嗖”的冲出了停车场。三个男人吓了一跳:“慢慢开,不要把参加婚礼变成了参加葬礼。”
杜玫不屑:“美得你,这路上是有车还是有人?帮我看着点鹿。”
张子淳坐副驾座上,以为杜玫是说帮她看路:“这路还用看?”车轮下的柏油路宽阔平整,路况极佳,中间一条白线无限延伸,既无行人,又无车辆。开贯北京马路的张子淳,觉得自己闭着眼睛都能开。
“是一头鹿的鹿,你怎么像头猪。”杜玫发火。
“我像猪?”张子淳好笑,“我看你倒像头驴。”
徐航在后座上幽幽的说:“明明像头骡子嘛。”
杜玫大怒,转念想想,10点多了,时间急迫:“懒得理你们。”
汽车以每小时60mile(90多公里)的速度奔驰,这不是高速路,而是条乡村大道,几个男人担心:“开慢点,当心警察。”
“没事,限速55,开到60,遵纪守法。”杜玫恨不得插翅飞到到小镇上,从天而降在教堂门口。
车子先从一个湖边跑过,湖水清澄透明,隐隐的水汽升腾,湖对岸景色朦胧;然后从一条长长的铁索桥上穿过,铁索锈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