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计,可是我更明白自己的身份,你爸爸绝对是不可能让你嫁给我的,你说呢?”丁长生说到底还是在顾忌身份的差异,而且像杨风栖这样的资本家族,看重的是门第高低,丁长生有什么门第?恐怕连门都没有。
“唉,为什么你们都这样逼我呢,把我真的逼疯了你们就高兴了”。杨风栖看到丁长生是如此态度,心里无比失望,站起身坐到了床上。
“本来就是我痴心妄想了,或许在送走你那天起,我们就不该再见面,可是,我承认,是我自私,觊觎你的美色,这才想救你的,可是现在也该到告一段落的时候了,我祝你幸福,明天我就不去白山了,我在海阳县这边吧,谢谢你为海阳做的事,老百姓肯定会感激你,感激磐石集团的,再见”。
“你就这么走了?”杨风栖抬起头看着丁长生,眼睛里蓄满了晶莹的东西,在这过去的一年里,她经历了生活上和商场上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她的心早就变得铁石一般坚硬,自从从卢家岭逃出去,她就发誓这辈子再也不会相信男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唯独面对丁长生时,她的女人心思才渐渐的回暖,她才能感觉到自己是一个需要温情的女人。
感情的自私,使她想将丁长生留在自己身边,或许像她说的那样,两人可以不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