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双方家人都在明,所以我得让他知道,只要他敢对我家里人不利,我一样会报复回来,现在我很被动”。丁长生解释道。
“你呀,老是干剑走偏锋的活,这样不好”。兰晓珊担心道。
“放心吧兰姐,你的事我还没办到呢,对了,兰姐,我向你打听个人,你有没有听雷哥说过一个叫白开山的人?”丁长生斟酌着问道。
“白开山?这个人好耳熟啊,但是不是听你雷哥说的,倒像是我们公安局内部的公告看到的,怎么了?”
“哦,这样啊,那没什么了,那,我雷哥牺牲前,有没有和你提到过他工作上的事,比如那段时间很难办的事情,很棘手的事情,他是不是在你面前发过牢骚?”丁长生继续问道。
“这个,我到真的没有听他说起过,他那个职业有它的特殊性,所以他在家里从来都不谈工作,而且我也是在他牺牲后才来到市局的,所以,我并不知道他的工作上的事”。兰晓珊仔细的想了想说道。
“嗯,我知道了,兰姐,求教个事呗,你别生气,我也是偶尔才听说的,听说你的父亲是咱们省前纪委书记?”丁长生试探着问了一句,因为兰晓珊从来没有提过,而且自己这么问很有点调查兰晓珊的意思,不过这倒是冤枉丁长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