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司南下一夜间变卦的还能有谁?”丁长生问道。
秦振邦沉默了,他不是不知道,而是他想听听丁长生的意见,也想听听这位开发区主任的意思。
“唉,这事看来不好弄了,搞不好这个项目就要胎死腹中了,本来我是很看好湖州的,水利资源丰富,而且进出水路方便,现在看来,我们是被人抓住喉咙了”。秦振邦没说别的,只是用手指了指天花板。
丁长生明白,他也多少听说了一点,都是上边斗争的太厉害,而掌握着大量资金的秦家是多方势力争取的对象,可是秦家不是那么争取的,虽然政治上没有多大力量,但是他的力量不在于自己掌握了多少,而在于自己掌握的这些力量和很多人都有利益勾连,那些人为了保住自己的利益,不可能不帮着秦家。
也正因为如此,牵一发而动全身,所以,有人在拿着项目的事迫使秦家低头了,这也是秦振邦最苦恼的事。
“那也未必啊,其实这个项目如果落户湖州,好处是显而易见的,不但是湖州,连带着周边也都是上游和下游产业的受益者,罗书记也看得出来,他只是受到了压力罢了”。丁长生低声说道。
“压力,谁没有压力,有压力就压我们这些生意人啊,真是混蛋玩意”。秦振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