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了,而乔红程频频在笔记本上记录着什么。
“湖州开发区可谓是多债多难,我说的这个多债,是债务的债,实不相瞒,虽然是地征上来了,但是补偿款却没有全部到位,也就是湖州的老百姓支持我们的工作,相信这个开发区能办好,这才没有来要债,但是这钱,我们不能赖账,这笔钱我们准备年底一次性支付完,湖州开发区是省级开发区,但是我出去都没脸这么说,在我到这里来之前,这里是养老的地方,是可以领工资不上班的地方,是一个春节假期放两个月的地方,那个时候反正也没客商来,所以无所谓上班不上班……”
“丁长生,让你汇报工作,不是让你胡说八道的,说这些干嘛,是不是觉得湖州的形象太好了?”司南下皱眉打断了丁长生的汇报,心里在想,这小子怎么不分场合的胡说八道,本来汇报一下成绩,让领导高兴地看看,到处转转就完了,扯这些没用的干啥。
“哎,南下,我们要允许下面的同志说实话,要是都憋着不说,报喜不报忧,这还怎么做工作?”梁文祥笑着摆摆手说道,然后一指丁长生,示意他继续说。
“有些话说了可能得罪人,但是又不得不说,毕竟,我这个级别的干部见到省领导的机会不多……”丁长生笑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