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这点领导可以调查,上班很积极,下班也很守时,但就是不干事,为什么,不会,能力不行,可是这些人都是市领导,市里各局行,以及其他关系塞进来的亲戚,老婆,这怎么办?没办法,我们得养着,可是干活的那些人累死,还是没编制进人,事实情况就是这样,我们没有人事权,招考都得报市人社局,开掉谁都是得罪人”。丁长生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说完之后,喝了口水,看了看周围的人,司南下看着他,眼光复杂,这些情况他都知道。
    “说句题外话,是关于开发区企业的事情,在我来之前,湖州发电厂是开发区最大的企业,当然,这是电力系统的事,但是我知道的消息,也是关于企业员工的问题,世袭非常严重,而且世袭的这些人还不干活,拿着企业发给的高工资再去外面雇人,雇农民工,还别说,很好雇,因为他们没有工作,都是附近被我们征地后的失地农民,有的班组三代同堂,再加上联姻,电力公司就是几个家族的企业了,要是垄断行业,还能开得下去?当然了,这是电力系统的事,我管不着,但是这样的情况在开发区内部同样存在”。
    这些事谁都知道,而且都是心知肚明,有人说现在再难寒门出贵子,穷人的孩子想翻身,比我们父辈那代人难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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