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和他侄子这件事对起来就显得那么牵强了。
“他再也没有骚扰你吧?”丁长生突然转移了话题,问道。
“什么?”安蕾一愣,随即明白了丁长生说的什么意思,“没有,再也没有过”。
“嗯,那就好,要是有什么事一定要和我说,实在不行你要是在市检干够了的话,调到新湖区检察院也行”。丁长生说道。
“再说吧,市里的案子比较少,我没那么累,基层检察院太累了”。
“可是市检的很多案子都是大案子,你要注意自己的安全,没人威胁你吧”。丁长生关心道,他对那些犯罪嫌疑人太清楚了,而且有些穷凶极恶的犯罪嫌疑人常常会对法官和检察官打击报复,这是常有的事。
“我知道,没事”。安蕾说道。
“你现在还是骑电瓶车上下班吗?买车了吗?”丁长生问道。
“我才上班几年啊,这房子在我名下我已经是很忐忑了,哪有钱买车啊,我要是再买车,肯定就要被举报了”。安蕾不安的说道。
“太辛苦了,这么热的天,你看看,你这衣服都湿透了,穿着湿衣服不怕感冒吗?”丁长生关心的说道。
哪知道丁长生这话本来是关心的话,可是让安蕾听起来,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