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
“有人做太平官,交太平班,所以,只要不是自己的任上出了问题,那就不是自己的问题,过一天算一天,这怎么能行,改革开放三十年了,说是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然后带动后富,可是你看看富起来的那些人都干了什么?拿着粗鄙当个性,社会责任感完全丧失,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有人默许了这种行为,仇富仇官不是一天形成的,这有深刻的背景,再不改变,势必要出大事”。朱明水喝了口茶,对丁长生说道。
两人说好是下棋的,可是直到天亮,一局棋都没下完,看了看外面,朱明水站起身,拉开窗帘,看了看窗外模糊的景色,转身对丁长生说道:“我不知道你和秦墨发生了什么问题,但是我会支持你,纪委的工作不好做,但是正因为不好做,所以要有选择的做,先易后难,我们党是最善于做外围工作的,农村包围城市这个道理永远都不能忘”。
“明白,谢谢朱书记,陪我聊了一夜,耽误您休息了”。丁长生说道。
“应该说是你陪我聊了一夜,我有个习惯,要是半夜醒了,就很难再睡着了”。
“那我先走了”。丁长生说道。
“好,记得给秦墨打个电话,可能有些话她说的急了点,但是我相信那丫头,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