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的事情,可是秦墨一直都没有给自己回话,不知道到底怎么样,可是以汉唐置业的势力,除了再大的势力外,很难有人会冒着得罪汉唐置业的风险接磐石投资这个盘子的。
犹豫了一下,丁长生还是给秦墨打了个电话。
“喂”。秦墨的声音很疲惫,从电话里就能听得出来。
“你没事吧,听着声音很不好”。丁长生问道。
“我回北京了,我爸爸下了三次病危通知书了,我在照顾他”。秦墨已经不再悲伤了,该掉的泪早就哭完了,现在只是心疼父亲受的那些罪,全身都插着管子,已经在重症监护室呆了一周了,三次病危通知书已经完全击垮了秦墨还算坚强的神经。
“这么严重了?”丁长生大吃一惊,问道。
“嗯,我以后也不会去湖州了,湖州的项目已经移交了,那里和我没什么关系了,也可以说和秦家没什么关系了”。秦墨淡淡的说道。
“你等着我,我去北京看看你父亲,要是他醒了,告诉他,我这就来”。丁长生犹豫了一下,终于说道。
“你来或者不来都行,他现在一直昏迷,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秦墨淡淡的说道。
“先这样吧,我这就出发”。丁长生说道。
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