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想吗?”
丁长生闻言笑了,说道:“领导,你这话问的,怎么这么……有些特别呢”。
“是不是很久没人和你谈过这话了,长生,我虽然没从镇上干过,但是我也是在县里干过的,基层的老百姓也是接触过的,你感觉现在的老百姓对我们这些当官的还有信心吗?”仲华问道。
丁长生这才意识到,仲华不是在开玩笑闲聊,他是在认真的和自己谈一个问题,就是官场生态问题,官与民的关系问题,说到底是现在我们党和人民的关系问题。
“有没有信心我不知道,但是我接触过的老百姓,对我们党的那种亲切和依赖感明显的降低了,别的不说,就是一个村上来说,村干部就是党,这个村干部好,那就是党好,村干部不好,老百姓就是开始骂党,再说了,去哪个村上问问,过的最好的肯定是村支书或者是村主任家,百分之九十九都是这样的情况,放到以前,这可能吗?这不是新时代的地主吗?”丁长生悠悠的说道。
仲华倚在椅子背上,听丁长生讲完了,问道:“你先是干纪委,现在又干检察,你对接触到的那些官员有什么感觉?”
丁长生摇摇头说道:“你刚刚和我说的理想,说的是共产主义理想吧,我敢说,他们没有一个人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