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去实在是不行啊”。楚鹤轩说道。
“但是这个方案没通过,大家都在担心钱的问题,尽管丁长生据理力争,但是很明显,大多数人都对这个方案很冷淡,老哥,你是怎么想的?”薛桂昌试探着问道。
说实话,薛桂昌和楚鹤轩的交情并不是很大,邸坤成还在的时候,薛桂昌就是人大主任,这也很奇怪,因为在中南省只有湖州是市委书记不兼任市人大主任,不知道梁文祥当时是怎么想的,还是早就预料到邸坤成会出事。
再说了,市人大主任基本也是个边缘性人物,不开人代会,谁能想起来市人大主任在干嘛?
但是无论怎么说,市人大主任是常委,作为市委书记,薛桂昌对于那个方案能不能通过,心里是有底的,换句话说,那次常委会只是吹个风而已,也是他在探探各位的底,这一点没人知道,就连丁长生都不知道薛桂昌到底在打什么主意,所以,尽管没通过,薛桂昌并没有气急败坏。
作为市人大主任,长期住院,很多人都忘记了还有这么个人了,但是薛桂昌记得,所以,拉着丁长生来见楚鹤轩,虽然不知道丁长生和楚鹤轩有多深的关系,但是楚鹤轩和丁长生是老乡,这个是没错的。
“钱是个问题,他们担心的也没错,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