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是忠告,安靖把你弄到湖州来,本来是一步很好的棋路,但是被你自己走偏了,我以为京城里来的人会素质高一些,没想到也是一个德行,好色,爱钱,还无能”。丁长生说道。
陈汉秋的脸色渐渐变得铁青,看得出来,他是在强忍着,他父亲陈焕山已经到了江都,还没正式上任,他就迫不及待的来了湖州,本来以为自己可以威逼丁长生就范,但是没想到丁长生根本不理他这一套。
“我说这话你可能不爱听,你以为唐玲玲是你们的掌中玩物,对吗,她还是党的干部呢,还是湖州的副书记,岂能就让你玩弄于鼓掌之间,真要是那样的话,那她成什么了?我再告诉你一遍,唐玲玲不是赵君平,你可以破门而入,强迫她做她不想干的事,陈汉秋,我没想到你还敢来找我兴师问罪,谁给你的勇气,你在湖州干的这些事,哪一件找出来,分分钟把你送到监狱里去,你还想着找后账,勇气就是来自你爹吧?”丁长生不急不躁,但是每一句话都像是千斤重锤,一下一下的砸在他的心口上。
陈汉秋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本来手是在兜里放着的,没想到手掏出来想要拍桌子时,居然把手机也掏了出来拍在了桌子上,丁长生一眼就看到,手机居然在录音。
“不错,学的挺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