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说不过你”。丁长生说道。
“你不是说不过我,是你现在长大了,成熟了,知道让着我了”。刘香梨说完,紧紧的搂住了丁长生,丁长生的头深深的埋在了她的胸膛里,叼住了其中的一颗紫葡萄,仔细的品味着,刘香梨抱住他的力道更大了,似乎想要把他融入到自己的身体里,让他永远也不能离开自己。
房子还是那个房子,土炕还是那个土炕,隔了这么多年,刘香梨的声音终于在这一晚再次的响彻了这个山村的小院子里。
第二天早晨,丁长生和刘香梨被他的手机铃声吵醒了。
丁长生拿起来一看,是薛桂昌打来的电话,立刻坐了起来,接通了。
“喂,薛书记,这么早,什么事啊?”丁长生问道。
“你在什么地方,现在?”薛桂昌问道。
“我不是向您请假了嘛,我在北原呢”。丁长生说道。
“你得赶紧回来,桃县的死者家属,有一部分没谈拢,去省城上访了,你得赶到省城去把人截回来”。薛桂昌说道。
“没谈拢?不是尽量满足他们的要求吗,怎么还能谈不拢呢?”丁长生问道。
“他们看出来政府好说话,想要息事宁人,所以狮子大开口,一千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