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就是一点责任也没有呗?”梁可意问道。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这事要是我管,肯定是要和薛书记发生矛盾,你也知道,梁书记告诫过我,一定要维护班子的团结,以前是怕何远志和薛桂昌同志之间有矛盾,我就更不能制造矛盾了,对吧?”丁长生说的那叫一个义正言辞。
梁文祥摆摆手,示意梁可意挂了吧。
这种陈词滥调他早就听烦了,现在丁长生也是这样子,让他很恼火。
“那行,先到这里吧,我还有事要忙”。梁可意说完挂了电话。
“这个小混蛋,现在也成了老油条了”。梁文祥倚在沙发背上,仰望着天花板,说道。
“爸,也不能怨他,现在谁不是这样,而且我和他谈过,他和我说过,开始时他真是一心对人家,但是官场上的人太狡猾了,屡屡被骗,屡屡被坑,到处都是陷阱,可以说,他成了今天这个样子,完全是因为被逼出来的”。梁可意说道。
“你也不要为他辩护了,看来湖州的班子是要调整了,有些人以为我要走了,就这么算了,要是这么算了,那我说的话谁还听,我在这里这些年都白干了吗,等不到我走就开始改换门庭,这也太急了点吧,你要是干正事我睁一眼闭一眼就过去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