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一拽,把傅品千拉到了自己怀里,他跌坐在了沙发上,傅品千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我感冒了,再传染给了你怎么办,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流感……”傅品千说道。
但是话没说完,就被丁长生的嘴唇封住了小嘴,然后就是粗壮的舌头一路攻城拔寨,傅品千是一个成熟的女人,此时的女人就像是熟透了的水果,体型最软,而汁水最多,所以一个吻就把她彻底的从一个端庄的女老师变成了一头被唤醒的猛兽。
两人好容易从沙发上转移到了床上,这一路真是繁花似锦,他们的衣服都在这一路上被对方撕扯了下来,丁长生显得更加野蛮一些,时不时就能制造出点裂帛的声响来,此时的傅品千也懒得心疼自己的衣服,可是傅品千倒是很小心的为丁长生脱去那些束缚,因为她知道丁长生还得出去见人呢。
“你是开车从北原来的吗?”傅品千问道。
“嗯,一大早就出发了,这不,刚刚到了白山,就来找你了”。丁长生喘着粗气说道。
“你别动,歇一会,我来……”傅品千娇羞的说道。
丁长生看到了日渐狂野的傅品千另外一面,虽然她骑在丁长生的身上,可是闭着眼,轻轻的咬着自己的嘴唇,头发披散着,时而沉静时而飞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