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叔叔去世了,都说仲家的天塌了,我仲华走到这一步,都说是我叔叔帮我跑下来的,临死把我推到了省长的位置上,谁成想,那个位置就是一个火坑,迈一步,退一步,都无所谓,都是一个死,就是早死晚死的区别,你说呢?”仲华看起来有些醉意,但是眼睛却出奇的明亮,端着酒杯,一动不动的看着丁长生,问道。
丁长生端起酒杯,伸手和他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说道:“尽人事,听天命”。
“尽人事,听天命?”仲华重复了一句,问道。
丁长生点点头,说道:“今天我特难受,给老爷子磕头的时候,我就在想,要是当初没在山里遇到你们两个,我现在在哪里,他现在去了,我每年大年初一再去给谁磕头?”
仲华盯着丁长生,杨华然也盯着他,在他们眼里,丁长生是一个放荡不羁的人,虽然能力很强,但是毛病也不少,杨华然就不止一次警告过仲华不许向丁长生学,因为她也知道丁长生有不少的女人,所以,在杨华然的眼里,这可能是丁长生最大的污点了,可是没想到丁长生还有这么细腻的情感。
“人总归是要走的,老爷子也不可能护佑仲家一辈子,所以,这就需要你呀,你放心,我丁长生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把北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