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汉秋害死过人你知道吗?”丁长生的脸色冷了下来,放下了筷子,问道。
“我听说了,但是弟弟,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所谓的平等,也没有公平,你是要替死者讨回公道吗?有必要这么傻吗?”翁蓝衣问道。
丁长生继续说道:“陈焕山的弟弟陈焕强,找了几个杀手,把车家河的女儿绑到了北京的一个别墅里,我去要人,差点被杀,这你不知道吧?”
翁蓝衣一愣,问道:“有这事?”
丁长生点点头,继续说道:“前几天省长的叔叔贵归藏故里,我去了一趟江都,被陈焕山指示的人跟踪,还威胁我说,拍了视频,说我和其他女人搞在一起,要把这些东西都公布出去,翁总,你不会是被他利用了吧,这样的话,咱俩在这里吃饭,被他的人拍到了,然后扭头去告诉柯省长,说我给他戴绿帽子,这可就麻烦了”。
翁蓝衣被丁长生说的话逗笑了,说道:“戴绿帽子?你有这个胆子吗?”
说完,白了他一眼,然后拿出香烟来,递给了丁长生一根,然后自己也点了一支,虽然是女士香烟,味道不是很冲,但是丁长生很难想象柯北和翁蓝衣现在还有夫妻生活吗,要是柯北抽烟还好,要是他不抽烟,和翁蓝衣接吻时一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