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醒了,伺候他睡觉。
丁长生坐在卧室的椅子上,问道:“老爷子比我上次见他又老了很多”。
“是啊,年轻时落下的病根开始折磨他了,有时候疼的一夜夜的睡不着,在海南呆了一段时间,那里太安静了,也睡不着,现在能睡觉的时间就是有人陪着说话时打个盹,其他的时间基本都是看书看电视,睡不着,安眠药已经不管用了”。周红旗说道。
“这样下去不行啊,医生怎么说?”丁长生问道。
周红旗摇摇头,说道:“他现在不相信医生的话,所以基本就是不配合治疗,要不然在三亚三零一医院住着也行啊,就是不听,谁也说不了”。
肖寒听到有人叫门,开门后发现门外站着一个女人,一个简单的旅行箱,手里拿着手机对照着这里的地址,没错,门牌号上写的就是这里。
“你找谁?”肖寒问道。
“是丁长生让我来这里的,我从北原来”。翁蓝衣说道。
肖寒没有意外和怀疑,直接开门放她进去了,然后又关上了门。
“我收到他的信息了,说是有个朋友要来住几天,这个房间是你的,今天太晚了,你自己凑合一下吧,冰箱里有吃的,饿了可以吃点”。说完,肖寒再也不管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