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稚气未脱的脸,嫁人第二年就当了娘,从她的角度看,十五六岁的年纪,身子还没发育完全呢,生孩子多少凶险。
大姐成亲六年,现今好不容易怀上了第二胎,就这年纪林清苒还觉得早孕呢,但大姐心里却一直担心着这一胎是男是女。
翻了个身靠在床的里侧,林清苒越想越没睡意,最终起身,惊动了屏风外守夜的司画,拉开帷帐看她坐在床上,“小姐,您是不是不舒服。”
林清苒摇摇头,又躺了回去,心里约莫是惦记着白天娘说过的话,夜里又看了信,迷迷糊糊的,好像睡着了,又连番做了几个很奇怪的梦,梦见她嫁人了,可生不出孩子,又梦见自己嫁的不好,丈夫是个表里不一的人,她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跑回家想告状,可林家的门怎么都打不开,她无处求救。
几个梦都呈现出着绝望的气息,林清苒惊醒,帷帐内透进来的光已经是早上了。
起身想要叫人端水,一抬头,一股沉重的眩晕传来,林清苒又重重的靠回到了枕头上,头好沉。
已经在屋子里的李妈妈拉开帷帐,看她这满头大汗,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赶忙吩咐丫鬟去夫人那禀报,自己则绞干布先替小姐擦了脸漱口,换过一身干净的衣服,林清苒还有些迷迷糊糊,李妈妈却不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