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要么就是来试探拉拢的。
谭铃音都能想到这一点,唐天远就更不会料错了。不过试探是双向的,别人能试探他,他自然也能试探别人。他与这周正道初次见面,还说不好对方是哪一路的,总之且走且看吧。
这些天唐天远并未闲着。他仔细研究了一下县衙的情况,发现所有有可能知道黄金之案的人都不见了,要么死要么逃要么被替换,余下的都是些不明真相的小喽啰,无关紧要。
有人走就有人来。唐天远看了看在座的两人,周正道是需要好好提防的,这不用说;谭铃音就使人费解了。即便用“脑子有病”,都无法解释她昨晚的行径。唐天远觉得她要么是想非礼他,要么也是冲着黄金而来。总之两者都不是他期待的。
唐天远在纳闷,周正道更纳闷。没听说过哪个县衙招女师爷的,这个县令也太胡来了,看看这位女师爷,小姑娘长得十分水灵,不会是县令瞧上她了吧?男人风流一些也是正常,可怎么能把师爷之位交到女人手上呢,真是胡闹。
不管怎么说,新一届县衙的领导班子正式形成。三个人表面上和和气气,心里头各怀鬼胎,自不用提。
应付完县令和县丞,谭铃音出了一脑门汗。她溜达着出了大门,在申明亭看到两拨人在抬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