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铃音一听不对劲,“什么狗,是我的狗吗?”
“就是你那个,黄不溜秋的,我可算知道什么是‘咬人的狗不叫了’。”
谭铃音眼圈一红,“别打它呀!”
段风见状,故意说道,“打死打死!今天接着吃狗肉!”
“好嘞!”白脸答应一声,要出去。
“别别别!”谭铃音忙不迭地爬下床扯住他,她转而看向段风,“你既说要娶我做压寨夫人,它就是我唯一的陪嫁!你把它打死了,你不如把我也打死好了!”
段风听罢,知道她答应了,他眉开眼笑,“行了,不打就不打,老子又不缺那两口肉。你回床上躺着,莫要着凉。”
谭铃音站着不动,“把糖糖……就是那条狗,把它带过来我看着,我看着我才放心。”
段风就叫白脸把糖糖带过来了。
糖糖看到谭铃音,嗷呜一声扎进她怀里,谭铃音接住它,紧紧地抱着,一下一下地抚摸它。她又松开它,仔细检查它身上,确定它没有受伤。
白脸忍不住说道,“放心吧,它是弟兄们直接洒迷药迷晕的,刚刚才醒来,并没有打它。”
谭铃音摸摸自己还在隐隐作痛的后脑,怒道,“那你们怎么不直接迷晕我?”
她这样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