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利的汉子,敏锐得像鹰,似乎随时准备同人大打一场。
她心想这些人大概是保护皇帝一家的侍卫,就是不知道这些人之前藏在哪里,真神奇。
如意泪眼汪汪地叮嘱谭铃音一定要带着糖糖去京城找她玩儿,谭铃音满口答应,朝他挥手。
一行人陆续地上了马车,渐行渐远。
直到回到县衙,谭铃音还在长吁短叹。
唐天远知道她舍不得如意,便打趣道,“你这样喜欢小孩儿,等自己生几个就好了。”
这种话,谭铃音自己跟如意说时不觉得怎样,可是被他说出来,她就觉得脸微微发热,低头道,“要生你自己去生。”
唐天远笑眯眯地凑近,压低声音说道,“我自己生不了,你自己也生不了。”
谭铃音的脸更红了,她别别扭扭地后退几步,扭脸不看他。
唐天远得寸进尺地又凑过来,这下离的更近了,他几乎咬到她的耳朵,“非要我们齐心协力,才能办到。”
“你你你……”谭铃音没想到他真的眼睛都不眨就说出这样的流氓话,她推了他一把,“流氓!”接着又使劲推他,“流氓流氓流氓!”
她越是窘迫,他越是怡然,明明被推搡,心中却高兴无比。他哈哈笑着,随着谭铃音的动作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