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远又幸福又痛苦,幸福的是她这样那样他,痛苦的是这样那样似乎远不足以填满他的渴望。
男人,不管多理智,在动情时也会把理智抛到九霄云外。想要,想要太多了。唐天远一冲动,抓着谭铃音的手向下移。
被迫按着一个莫名其妙的东西,谭铃音有些茫然,她还无意识地抓了它一把。
唐天远的呼吸更加急促,他闭着眼睛,激动得睫毛都在微微颤抖。
作为一个看过不少杂书的话本写手,谭铃音对男女之事并非一无所知,方才唐天远的流氓话她可是全都懂了。所以她很快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东西,于是脑子里“轰”的一下像是炸起了炽热白亮的烟花,她使尽全身力气,猛地推了他一把。
唐天远正在情热之际,未曾料到她动作这样激烈,一时被她借力一推,脱离掌控。
谭铃音又羞又怒,“你怎么这样呀!”她的目光不小心碰到那里,连忙扭过脸去。
唐天远喘息未平。尽管眼睛中溢满渴望,但他因她的反应而感到羞愧,“对不起,我……”
未等他把歉意说出口,谭铃音已经转身跑了。
唐天远有些懊悔,怎么办,她生气了。
为什么生气呢?是因为这样太出格了吗?
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