筛糠。
“你是该死!但我念你只是个奴才,又上了年纪,就算是做了什么糊涂事,也只是奉了主子的命令,是不得已而为之。所以只要你肯说实话,或许可饶你一命。否则——我不介意让你跟你儿子一起去狗肚子里团圆。”
“奴…才……奴才……”连嬷嬷磕磕巴巴的趴在地上,想说又不敢说,不说又不行,实在是为难至极。
苏光岺又重复道:“我再说一遍,你今儿说实话,我可以饶你不死。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不要把我的耐心耗光了,到时候你想说,我还不想听了呢。”
“是!是!”连嬷嬷又磕了几个头,满口应道:“奴才说,奴才都说……”
“大长公主到底是怎么死的?!”苏光岺抬手‘咣’的一声拍了一下桌子。
“是……被太太用帕子捂住了口鼻……闷死的。”连嬷嬷被吓得失了魂,这句话脱口而出,说完之后便趴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咣!”又一声巨响。
却是旁边的一家汉白玉雕万马奔腾的屏风被人从里面踹开。定侯爷一个箭步从里面冲了出来,上前拎起连嬷嬷的衣领,怒声骂道:“你个狗奴才再说一遍!”
“是……是……”连嬷嬷陡然看见苏光崇,最后一丝心神也被吓的没了踪影,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