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母一顿,程暖快步走了。
陆母气的摔了手中提包。
第三天,晚上十点,程暖心都沉到了低谷,孩子的情况不容乐观,再恶化下去,她不知道后果是如何,揉了揉脸,坐在医院的走廊上,茫然发呆。
她在医院等了一整天,只中午吃了一块饼撑到现在。凑了四万八,打进了韩晨的账号里,他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程暖都没有接。
她现在谁都不想联系,也不知道如何面对韩晨,韩晨不愿意放弃,可她真没心思想别的。
对于陆子扬,程暖什么都不想说。那晚陆子扬应当是麻醉剂未彻底清除,就担心这边情况,硬挣扎过来,后来又出了程暖这一档子事。
撑到天亮,体力透支住进了医院,这些是肖默告诉她的,肖默一天会过来一次,一次待半个小时,说些生活琐事,就走了。
程暖低头看着手指,摊开,掌心纹路复杂。
她一直不信命理,可现在有些信了,人的命啊,真的天注定!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程暖眼睛盯着手表,看着秒针一点一点往前面跳,心越来越沉,逼仄的绝望令人窒息。
程暖接到医生通知是在十点四十五,她当时连站起来都不能了。脸色煞白,一双大眼黑的空洞,紧张的连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