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沉默了很长时间,一直不做声。
程暖不想和陆子扬再多说什么:“没事的话,我挂了。”
“程暖。”
两个字咬牙启齿,程暖都好奇了,他都伤成那样了,还有力气咬牙启齿。
“你承认心疼,有那么难?”
程暖倒吸一口凉气:“这帽子有点大,扣在我头上不大合适吧?”
程暖听到电话那头陆母的声音:“子扬,你都伤成什么样了还打什么电话?”
很尖利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
程暖说:“你妈说的对,你病那么重,万一因为这个电话把自己玩挂,昨天医生的辛苦就白费了。你不稀罕自己的命敢绕路去高架上玩自杀,可不能浪费人家医院的资源,为国为民做点贡献。”
程暖觉得她和陆子扬调换了个位置。
陆子扬喘气声变粗了,程暖说道:“挂了,下次别去玩自杀,真低端,还殃及人家卡车司机为你买单。”
程暖还没来得及挂,陆子扬咬牙声音从电话里传过来。
“程暖,你再说一遍。”
“你再吼的重一点,你的肺就穿孔了,以后说话都得吼着来。”
程暖解气了,舒坦了。那个高架桥她知道,可是陆子扬从程暖这个小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