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几乎是马不停蹄地挂号、看医生、配药、申请病房……直到把翁雨安顿在病床上打点滴时,傅郁才算是真正松了口气。
刚从英国回来在倒时差,他这两天一直睡得比较晚,在隔音效果不佳的房子里,很容易就能听到她在那边翻箱倒柜的声音。
幸好,在她昏迷在自己家里没人知晓之前,能赶上把她送来医院挂水。
低头看了眼手表,时间已经过了凌晨两点,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刚想要休息一会,就被人轻轻拍了拍肩膀。
回头一看,是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年轻男人。
那男人正笑眯眯地看着他,低声道,“阿郁。”
傅郁一怔,没料到会在这里遇上熟人,这时抬了抬手掌,示意男人出门说话。
两人一同出了病房,来到走廊上,那男人才笑看着他,对他说,“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这个男人名叫戴宗儒,是他高中时期关系最交好的朋友,现在是瑞金医院的著名妇产科医生,即使他在英国,两人也一直保持着联络,他回国时也会见面叙旧。
“好久不见了,”他拍了拍戴宗儒的肩膀,“今天在医院值晚班吗?”
“不值班,只是这台手术时间长了,现在准备回家,”戴宗儒点了点头,“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