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坪上整齐铺好,再用带来的毯子裹好她的小腹和腿,才让她坐下来。
“想要吃什么烧烤?”他此刻微微弯下腰,看着她,“有素的也有荤。”
“嗯……”她看看远处的烧烤架和桌子,“我想先吃布丁……”
“你早上在飞机上也没有吃主食,”他捏了捏她的鼻子,温柔地说,“这样的用餐习惯胃会不舒服的,我先给你去拿点面包,再吃别的,好吗?”
翁雨一向很听他的话,没什么异议地就点点头。
可傅郁一看到她乖巧的样子,就忍不住想欺负她,即使知道旁边那么多双好事的眼睛在看着,起身之前,还是忍不住在她的嘴唇上啄了一口,低笑,“我家宝贝怎么那么可爱?”
……
他怎么就能把一句简单的肉麻话,说得那么让人把持不住呢……
翁雨真是要因为缺氧而英年早逝了。
等他离开,一众围观群众总算逮到机会,再次过来参观已经恨不得把脸埋进草坪里的小白兔。
“啧啧啧……”前面那个调笑过傅郁的黑人男老师又发话了,“fu现在,就活像个十八岁的黄毛小子,以前那个清心寡欲的男人到底去哪儿了?”
“winnie,”另一个男老师喝了口啤酒,笑呵呵地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