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成年人,就这么像傻子似的,对着对方不断地笑……
“我刚做了些吃的,拿过来喂给你吃,好不好?空着肚子不能洗澡。”
傅郁知道自己饿晕头缠了她这么久,也是已经超过了她的体力极限,这时赶忙邀功请罪。
她想了想,细弱蚊呐地“嗯”了一声,等他要起身时,又突然轻轻拉住他的衣角,“……阿郁,现、现在几点了?”
“晚上六点。”他看了眼墙上的钟,继而勾起嘴角,“放心,我已经给你的同事打过电话,让她今天帮你请假换班一天。”
翁雨目送着他去客厅帮自己拿吃的,裹着被子彻底石化了。
所以说……难道他们两个人,就是这么在床上硬生生地从前一天晚上,待到了第二天的晚上吗……
一夜笙歌,再白日宣淫逃班什么的,真的不会被雷劈吗……
…
等傅郁手把手喂嗲精小姐吃过晚饭、顺便半揩油地帮她洗过澡,便开始坦白交待自己怎么会突然回国的前因后果。
洗澡时又经历过某些半少儿不宜画面的翁雨被他抱着躺在沙发上,已经连半点力气也使不上了,粉红着脸枕着他的肩膀,慢慢听他说话。
“小雨,你还记不记得上次我们去英国的时候,奥尼斯他们办的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