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某人这样需索无度,各种豆腐和花样都吃得渣也不剩的行为,小白兔是从来就没什么还击之力的,于是这个“其余”,让她又翻翻滚滚了一整晚。
第二天早上起床,她又累又困地趴在餐桌前,在翁父翁母谴责的目光下,还是厚着脸皮让昨晚的始作俑者一口一口亲手喂她吃早饭。
真的不是她太娇惯啊!他精神这么好,可她却连手指都抬不起了好吗……
等吃过早饭出门,傅郁开车送她到机场,临走之前,他帮她解开安全带,亲亲她的眉角,告诉她,“今天我没课,晚上来接你。”
她困倦地揉揉眼睛,点头答应,转身下车之时,却没看见他眼底闪过一丝略带耀眼的光泽。
…
下班之后,他果然准时等在老地方接她,翁雨上了车,接过他带来的点心开心地吃了一会,才突然发现有些不太对劲。
“阿郁,”她放下手里的蛋挞,看看窗外,再看看正在开车的他,“这条路好像不是回家的路啊。”
“嗯,”他淡定从容地继续开着车,“我有东西忘在学校了,你先陪我去学校一趟拿了东西,我们再回家。”
翁雨听他这么说,不疑有他,很乖地点点头。
下班的点路上有些堵,他们大约花了一个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