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不怕被赶下山,尽管去说。”展怀春微喘着道,背了这么久,他也累了。
“我诚心认错,师祖不会赶我走的。”阿榆有些不确定地道。
展怀春没吭声。她不知道,就算她杀了人,那个老鸨也不会赶她走的。
阿榆扭头,自被他背上后第一次看他。他脸红红的,有豆大汗珠从额头滚了下来,流经他无人能及的绝色.脸庞,再汇聚到下巴处。他呼吸越来越重,这样累,都是因为背她背的。
泪水模糊了眼睛,阿榆无声地哭,最后在尼姑庵大门口挣了下去,低头道:“施主,阿榆愚笨,真的无法再伺候施主,施主若继续在庵中小住,还是换位师姐服侍你吧。”单手行礼,转身,一瘸一拐地进去了。
施主对她有坏有好,她真的没法恨他,却也不愿继续服侍他。
一路没有回头,阿榆直接去了静慈房里,跪下去坦诚自己的罪过,只是将展怀春逼她吃肉改成她自己偷吃的,鸟也是她误杀的。
静慈根本不把她破戒当回事,奈何小尼姑哭成了泪人,还口口声声求她罚她,静慈只好让她晚上在佛堂念一晚的经。阿榆安心了,乖乖离去。静慈纳闷地送她出门,先去吩咐明容下山一趟去请郎中,再去客房那边找展怀春兴师问罪,顺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