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好像展怀春在不在都没什么区别。他不去京城时白日里在家的时间也不多,两人就是一起吃饭,她早晚伺候他,剩下大多数时间都自己过。现在他走了,她一日三餐跟丹桂丹霞一起用,说说笑笑反而更热闹。
月底丹桂丹霞放了一天假,早上出门,黄昏时分就回来了。丹霞好像不太高兴,阿榆想问问,被丹桂用眼神劝住了,然后丹桂把她从家里带回来的红薯干分给二人吃。薯干晾了一冬干巴巴硬邦邦的,根本嚼不动,趁着家里蒸窝头时顺便蒸一蒸就软和了,又甜又劲道。
“阿榆,上次你不是想打耳洞吗?这次我把要用的东西都带来了,现在天暗不方便,明天我帮你打吧?”丹桂没吃东西,从包裹里翻出一个叠起来的帕子,放在阿榆面前展开。
里面有个很小的瓶子,装的是泡了花椒的酒。有根穿着红线的银针,有两个小豆子,还有几根细细枣树圪针。丹桂指一样介绍一样,最后信心满满地道:“阿榆你放心,我帮邻居家的小妹妹穿过耳洞,只有一点点疼,忍忍就过去了。怎么样,明天我帮你穿?”
阿榆很是心动,不过看看那针,还是有些犹豫:“要不,等我买了耳坠儿再说?”她怕疼。
丹桂看出她心思,笑她:“你就是怕疼,还找那么多借口。我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