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别念了,我错了,我不该打你,你忍忍,我送你回屋,我去请最好的郎中,你别怕啊……”她身上全是冷汗,手也没有温度,展怀春顾不得难受,匆匆抹了泪, 高声喊长安过来帮他把人抬到屋里。她那里伤到了,抱着背着都不好……那两个人是蠢货吗?他都暗示了不许重打,怎么还让她出血了?
颤抖的男人声音打断了她的诵经,阿榆看看旁边跪着的华服男人,没有抬头。
她还想继续念,可她记不起来了,身上好疼。
阿榆从来没有挨过打,再遇到展怀春之前,她甚至都没有挨过罚,之前不过是苦撑。火烧火燎地疼,疼入骨骸,阿榆听不清旁边的人在说什么,好像又来了一个人,他们要抬她。她不想动,可她说不出话来,身体被两人抬起那瞬间,腰臀不受控制往下坠,疼得她直接昏了过去。
一会儿像泡在冷水里,一会儿又像是火烧,耳边有男人暴怒的斥责,听不清是谁。
阿榆想睁开眼睛,却忽然到了一条村庄路口,有个少年将她抱了起来,抱得紧紧:“阿榆别怕,哥哥过年前肯定回来,哥哥会赚很多钱,过年给阿榆买红衣裳,给你买好看的绢花……阿榆乖,好好听大伯的话,乖乖等哥哥回来!”
他勒得她疼了,她一点都嫌疼,抱着他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