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三个丫鬟轮值时都会帮她放纱帐吹灯的。
望着自家姑娘的背影,莺儿有点担心,展少爷不会打算吓唬姑娘吧?
阿榆对此毫不知情。
她一盏盏吹了灯,只留一盏小灯朦胧照亮,然后便把豌豆放进纱帐,再脱下外衫搭在屏风上,这才挑开帐子准备上去。
却不想刚坐下,忽然有人从后面捂住她嘴,阿榆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却听熟悉的声音在耳边道:“别怕,是我,阿榆你终于回来了,再不回来我快睡着了。”说着那人松开她嘴,改成抱着她。
阿榆不可置信地转头:“你,你怎么没走?”
展怀春声音里带着懊恼:“没走成,险些被发现,只好先回来,等破晓前那些护卫最懈怠时再找机会。”
破晓?
那他,岂不是要在这里睡一晚?
阿榆一下子慌了,可展怀春不给她逃跑或讲规矩的机会,直接将人拉进被窝。
这一晚,阿榆没能保住自己的衣服,也差点被人吃干抹净。
他的手掌,他的嘴唇,他时而温柔时而热情的动作,他带来的那些心悸心痒,这辈子她恐怕都忘不掉。
她如哭似泣,婉转哀求,他爱到极致,坚持给她。
最后她在他手中颤抖,险些魂飞天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