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是紧张着。贺柏尧打开门缝,把浴袍给扔到篮子里。
宁是洗好后,拿着内衣,目光直盯着内衣的号码,不由腹诽,贺柏尧的眼睛真毒啊,内衣不大不小。她有些尴尬,将浴袍裹得紧紧的,真的一点露的缝隙都不留,慢吞吞的走出来。
贺柏尧正坐在客厅,他也换上了棕色的浴袍,看来也是刚刚洗了澡,语气不咸不淡,“你不热?裹得这么紧。”
宁是摇摇头。
贺柏尧瞟了她一眼,没有什么温度,“看你以后还跑不跑?”他上下打量着她,“腿长得不长,跑的倒是快。”
宁是坐在他右手方,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贺柏尧打开面前的药箱,“手伸出来。”
宁是这回倒是配合,贺柏尧给她的手消毒贴上创口贴。
宁是轻声说道,“谢谢。”
贺柏尧收拾好药箱,“宁是,我要告诉你,以后你还是动动脑子。我今晚要是不出现,你有没有想过后果?”那个男人五大三粗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宁是咬唇,“那我就该被人欺负?”她红着眼反问他。
贺柏尧捂了捂额角,手上一股子消毒水的味道,他稍稍皱了皱眉,“你也得看情况。”
宁是冷笑,“你是欺负惯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