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还有一个包衣的身份,可以送去宫中,否则,为了还你的赌债,还不得送窑子里去,现在你知道当一个好阿玛了,之前赌钱的时候干嘛去了,你真想我们一家被赶出去流落街头?”。
“可、可是,我答应过她娘,好好照顾她的”男人有些为难。
女人心下一沉,大丫头能送,二丫头就不能送吗?果然,那个女人在这个男人心中的位置不一般,二丫头是绝对不能再留了,这个男人也还真是城府深,如若不是二丫头生了一场病,她都被这个男人骗过去了,女人脸上笑意盈盈,道:“不是我说,你若真是为了二丫头好,就更应该把二丫头送进去”。
“怎么说?”男人疑惑。
“二丫头应该像她娘吧,小小年纪就能看得出是一个美人胚子,你若是戒赌了还好说,若是戒不了,被赌坊的那群人看到了二丫头的模样,定会把她抢到窑子里去,她去了宫中还能自己拼一个前程,去了窑子里成了窑姐儿,那可就真是前途无望了,你能戒得了赌吗?”女人问道。
男人眉头紧锁,他很想承诺什么,可是,承诺的话却完全说不出来。
陆然躺在床上听到外头那对夫妻的话,嘴角露出了一抹嘲笑,一个软弱好赌的爹,一个才嫁进来不满一年的新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