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电话断掉后的电流声,愣了好一会儿才放下电话,关于梅子,叶子和周妈谁说的是真话呢?
这天一直到傍晚,我想要接触的那个带小孩的女人一直没有出现。我脑子里忍不住闪过侦探电影里的情节,这就是,侦探正要接触某个证人或者知情人,而那人便或失踪或死亡了。这念头冒出来时我随机笑自己过于敏感,就算叶子知道我要找这女人询问,我想她也不是能作出凶事的人。不过我想,如果再等几天那女人还不出现的话,我倒是需要去她家看看,她住在这附近的什么地方,我想从冯诗人那里可以问道。
暮色四起,厨房里的灯亮了,我们墓园的五个人围坐在一起吃晚饭。可是,我看见叶子坐在饭桌旁一直不动筷子,便说,叶子你怎么了,想学道家辟谷啊?她用只手捂着胃部说,心里恶心想吐,什么也吃不下。周妈说,怎么回事,今天在坟山上没遇到什么吧?冯诗人说,我们在一起没出过什么事的。以前断裂的一个墓碑石匠今天也已还上新的了。
晚上,我上阁楼去看望叶子,我还把那几块原想给小孩的巧克力给了她。我说,生了病不吃饭,病会更重的。据说一小块巧克力胜过一碗饭的营养,你吃几块补充补充体力吧。ぉ香 叶子半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你把我当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