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舞呀,叶子一听这办法,顿时眉开眼笑,然后问我道,你会跳吗,不会踩到我的脚吧?我说,我……我差点说出我在报社工作接受的舞会邀请可多了,幸好话到嘴边时咽了下去。我说你放心吧,我以前工作的医院有时也办舞会的。叶子说,医院办舞会?我听出这话中带有疑惑,这都是薛经理上次当面质疑我的身份时留下的隐患,于是我说,医院逢节假日搞舞会可是常事。算了,你认为我不会跳舞,我不去就行了。叶子急忙说,我不过随便问一句,你耍什么小孩子脾气呢,明晚我们一起去,一言为定。我这才带着邀功的口气说,我这是英雄救美,并且我还不要什么回报,只希望你下次出来带着那阴宅的钥匙就行。
我和叶子在坟丛中说话的时候,哑巴一直瞪着眼睛看着我们,我不知道他对我们的说话能懂多少,不过没关系,哑巴是自己人。
世上的事难以预计,就像杨胡子给我们开会时讲的,现在国家的发展都充满不确定性,所以我为叶子设计的对策,一到舞会现场便泡了汤,也实在没有办法。
当晚,舞会在水泥预制件厂大门外的空地上举行。没想到会来那么多人,黑压压的一大片。照明灯、射灯和旋转彩灯把现场搞得五彩缤纷,还搭了半人高的乐池,据说罗二哥罗厂长请来了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