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那人会是你。不过看在我们做过同事的分上,到那时你别对我太严厉。
这话把叶子逗笑了,她说,去去去,上山看墓去吧。我八辈子也不会接这个班的。这等好事,留给你们吧。
我上了坟山,一路想着昨晚和杨胡子喝酒的事,那是有得有失。只是没想到,这会让叶子对我添了戒心,那么,她还会带我进那座阴宅里去看吗?虽说她答应过我,但她现在如果要反悔的话,她会说,那阴宅半个月打扫一次,你得等我下次打扫时再进去。而我的感觉是,这事得越快越好,或许,那里面藏着解开若干秘密的钥匙。
我在坟山中走着,一路上没看见先前上山的冯诗人和哑巴,我看见一大蓬被风吹断的树丫盖住了半个坟顶,便走过去拉开树丫,同时,顺便看了一眼这坟的墓碑,死者的名字中有一个“树”字,这使我想到人不如树,树断了还能活,而人的命断了就断了。
进入后山,猛看见坟堆中有一个人,是小弟在擦墓碑。我走过去,坐在一棵树下歇脚,同时看小弟做事。他蹲在一块墓碑旁,先用毛刷刷去尘土,然后又从水桶中拧起一团抹布,擦洗墓碑上有文字的地方。昨晚喝酒时,杨胡子两次提到我以前在医院工作,可见薛经理对我的质疑要么没传到他耳朵里去,要么他对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