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熟人,你就放心睡吧。
    他躺了下去,嘴里却喃喃地说,你们的熟人又有什么好,你们是守墓的,你们的熟人也……
    他话还没说完,已经在酒醉中睡过去了。我再次关了灯上床睡觉,刚要睡着,突听得对面床上“哇”的一声,我开了灯跳下床,看见他正趴在床边呕吐。酒醉呕吐本不算回事,可他这次不同,吐了后便向后一仰,我再叫他时也没有回应了。他的眼睛翻了几下白眼后紧闭起来,显然是昏迷过去了。我摸摸他胸口,心还在跳,于是打开门大叫来人。
    西河镇唯一的一家小医院并没设夜晚的急诊。我和紫花还有她嫂子一起擂门后,幸好有住在里面的医生来开了门。医生检票后说是有中毒反应,于是很快给他输上了液。半小时后,医生说无危险了,再输一瓶液后便可稳定下来。于是,紫花和她嫂子回去休息,我留在病床边守着他输液。
    又过了一会儿,他睁开了眼睛,用细微的声音问道,这是在哪啊?我说在医院。他说,你骗我。这是在、在你们坟山边的房子里,是吧?我知道,你、你们要留我,我同意,我住这里不走了……
    说了这些话后,他眼睛一闭又迷糊过去。我守在旁边,看着输液管里一滴一滴的液体,突然产生一个可怕的感觉,刁师傅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