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你这个吃货不可。”
庚二腿脚没有传山快,而且传山比他更靠近大门。三两下就被传山逮到。
传山逮到他,捏起拳头就往他头上敲,边敲边骂:“你这个猪脑袋破就破了,你不肯治是你的事。他娘的,老子的伤势怎么办?啊?你说啊!”
庚二一手紧抓着腌肉,一手拼命护头,嘴中带着哭腔喊:“痛痛痛,不要打了!”
“不打?不打我看你根本就不开窍!我问你,到底是命重要,还是吃重要?说!”
“呜呜!”
“不准哭!大男人哭什么哭?”
“呜呜……”
“肉给我!”
庚二死攥着不肯放。
传山气得青筋冒起,一掌劈向庚二手腕。
庚二吃痛,手掌一松,腌肉落地。
传山一把拾起腌肉,推开庚二,也不管他咧着嘴呜呜嚎个不停,甩上门就去换药了。
庚二被传山推得一屁股坐到地上,揉着脑袋,吧嗒吧嗒地掉眼泪。
呜呜,他没有看错,这人就是个坏人,魔头!不是好人!
传山换药回来,发现庚二不在屋中,等了一会儿也不见他回来,也懒得再等他,随便弄了些东西吃了。吃完没一会儿,每三个时辰一次的发作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