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来摸去什么也没摸着。传山绝望地翻过身,结果这一翻身又压到后背的鞭伤,当时疼的他就叫了起来。
“咋了咋了?”
屋里蜡烛亮起,夹着两包粮食进来的庚二丢下包裹,三步并作两步快步走到传山床前。
传山两眼无神地望着穴顶,他要先缓口气。
庚二蹲下/身,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道:
“喂,刚才还叫那么大声,怎么一会儿就没气了?”
传山想骂人,实在疼得没力气。
“水……”
“哟,回光返照了!你想喝水?等等啊。”庚二噔噔噔跑去直接从水缸里舀了一碗冷水,又噔噔噔跑了回来。
己十四也回来了,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把大门关上。
“来,喝水。”庚二托起传山的头。
传山也顾不得冷水不冷水,张嘴就往碗上凑,要有多迫不及待就有多迫不及待。
庚二突然把碗拿开,传山自然而然就随着碗去追,导致嘴巴伸出老长。
“呵呵。”庚二乐了。
传山听到笑声也明白庚二在找机会报复他,可现在他人在矮檐下,不得不装糊涂。
“水……”
“你要想死得快点,那就喝吧。”庚二一脸认真地把碗凑到